由於2023年秋過境不是順利(明明鳥在,但是等了一天就是沒拍到),希望2024年的秋過境可以來點不一樣的。痴痴地等,終於再次迎來秋過境,而且有兩種(鷹鵑和褐胸鶲),於是決定一大早先去拍鷹鵑,然後回程時再去褐胸鶲。雖然當天早上很高興地知道褐胸鶲還在,而我也看到了鷹鵑飛了一小圈,正想要好好的大戰一場,結果下一刻"碰"的一聲,我摔了一個大跤。(在此感謝當天兩位鳥友,幫我揹著砲、陪我走回停車場,感恩啊。)
應該有客官已經發現前一段的描述跟這篇文章似乎沒什麼關係吧?嘿,這一摔,手臂摔斷了,整整三個月無法使力拍鳥。日子很悶的過著,然後十月上旬,澎湖傳來棕腹啄木鳥(Rufous-bellied Woodpecker)的鳥訊,非常穩定又好拍,日子過得又更悶了。終於到了十一月,漸漸沒了鳥訊了,心情才平復了一些。
慢慢到了十二月底,手臂可以很簡單的活動了,於是出門在我家附近拍了紅背伯勞。拍了幾次之後,有一天突然又出現了棕腹啄木鳥再次出現的鳥訊;由於鳥訊不是很清晰,考慮兩天之後,決定一天往返澎湖一趟試試看,畢竟它是台灣的第一筆紀錄。
帶著忐忑的心到了澎湖,花了一些時間找鳥點,我感覺我應該是找到了,只是沒鳥沒人。於是先到之前出現的鳥點晃晃,由於也是沒人沒鳥,於是決定回原來的地方。回到了原來的地方,剛停好機車,耳邊傳來一陣沒聽過的鳥叫聲,於是往鳥點走,這時看到一位當地的鳥友已經在拍了;交談了一下,才知道剛剛那鳥叫聲就是棕腹啄木鳥的。
由於蠻好拍得而且已經達標(沒有浪費機票錢),就一邊拍、一邊很輕鬆和鳥友聊天。根據那位鳥友的說法,她說棕腹啄木鳥迷蹤了一段時間,然後最近才穩定的在這個地方出現,而且當地鳥友認為這個個體應該已經成熟了。
根據當天鳥友的說法,這隻棕腹啄木鳥到這個地方主要是覓食,吃的東西是樹汁;我在拍攝的過程中確實看到它在一些有樹汁的地方伸出嘴,我選了一張它似乎是吸完之後吐舌頭(很短、不是很清晰)的樣子。另外,我在整理照片的時候,發現它跟地啄木一樣也吃螞蟻,我選了唯一一張清楚的吐出舌頭的樣子。
之前為了避免傷心,我並沒有對這隻鳥先做功課;拍到之後,我做了一點功課:在澎湖出現的個體屬於黑龍江亞種,這個亞種的度冬地區在中國南方,而且是四個亞種中,唯一會遷徙的亞種;剛到澎湖的時候,這隻個體已經有雄鳥特徵,只是下嘴是黑色,胸側尚有鱗紋,以及胸前尚有不明顯黑橫紋。
而我去拍的時候,如果客官們注意的話,應該可以發現它的下嘴是黃色,胸側的黑橫紋都不見了,難怪當天那位鳥友說,它已經成熟了。另一個神奇的地方,根據事後收集到的資料顯示,它從中月中旬前後一直停留到勞動節前後,在澎湖停留了超過七個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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